作者: 延安
*一次见到那个女孩,是在G省S镇的中心公园里面。
说实话,已经金盆洗手的我本不该关注她,但由于她的举动实在是太诡异了,所以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当时正好是十月,阴云密布的S镇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再加上G省海拔较高的缘故,所以那天格外的冷。
我裹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坐在公园的藤椅上,因为无聊而四处张望,发现喷水池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当地深山住民的传统服饰,头发没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上,没穿鞋的双脚踮起,身子往前倾,脑袋伸入池中,似乎在喷水池里面寻找某个东西。
那个喷水池早已废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她究竟在看什么?这让我很好奇。除此之外,令我感到奇怪的还有她的穿着。像我这样一个大男人都扛不住冷穿了三件衣服,她一个看起来不到五岁的小女孩居然只穿了件短袖。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给孩子穿这么少竟然不担心孩子感冒。
突然,女孩变得有些激动,用手撑着身体跃上池壁翻了进去,隔了一会儿又翻出来,我特意看了看她的手,什么东西都没拿。
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奇怪了,她空空的双手手掌相对,保持一定的距离,十指微张蜷曲,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她弯下腰,让脚正好从双手的空隙钻进去——那分明就是穿鞋的动作!可是她手里明明就只有空气!!
女孩的一系列行为令我目瞪口呆,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上前去询问她的想法。穿好"鞋"之后,女孩开心地走了,我仍坐在藤椅上,在那一刻的我更像是空气。
隔天我便回到龙舌山市,生活一层不变,没有任何怪异的事发生。
直到三月份的某天,我在人流量极大的地铁站又遇到了那个女孩。
这一次小女孩换了件衣服,一件有些年头的粉色棉袄,她的小脸被冷风刮得都快裂开了,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扫视着涌动的人群,似乎在找人。
女孩的眼神没有一丝神采,同上次一样眼睛略微有些充血,脸色不太好,像生了病一样。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秒,她的眼睛闪了一下,然后便死死地盯住我。我有种感觉,她找的人就是我。
虽然我并不知道原因。
我走上前,蹲下身子和她拉近距离,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赤。"
出乎我的意料,女孩没有一点犹豫就回答了。
"哪个‘赤’?是‘翅膀’的‘翅’,还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本来我想问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赤",但考虑到小女孩可能听不懂,就换了一个说法。
"‘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赤’。"
这回她思考了片刻才回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你的妈妈呢?"
我轻轻地抚摸小女孩的头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些。
她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换种搭话方式,手伸进兜里,那里有一颗我出于之前的职业病而随身携带的棒棒糖。拿出棒棒糖在小女孩眼前摇了摇,我温柔地笑了:"叔叔给你糖吃,你告诉叔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好?"
女孩没有接,盯着我的大眼睛狡黠地眨了一下,下一秒,她又露出孩童才有的单纯笑容:
"叔叔,我怕有禁药,你先吃给我看吧。"
虽然讲出来有些难为情,但我曾是个人贩子这事儿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过我只拐卖儿童,从来不拐卖妇女。儿童比妇女的价格高得多,因为大人会逃跑,小孩就好处理得多,而且被拐卖的妇女都是卖进穷山沟里给娶不了媳妇的乡野汉子当老婆,他们给不了几个钱。但儿童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年龄和价格成反比,来钱容易得多。婴儿的价钱是很好的,那些生不出孩子却想要孩子的夫妻很想要的就是婴儿,因为养他们没那么麻烦,不用一个劲地向孩子解释有关孩子原来父母的问题。有时也会有专业行乞者向我们购买儿童,一旦落入他们手里,孩子们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大多数孩子会被打断手脚,因为状况越惨越能乞讨到更多的钱,被买去的孩子必须要到足够多的钱才行,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曾经卖过一个小孩给专业行乞者,他直接把那孩子弄成下身瘫痪,扔到大城市的街边,让她终日躺在那里,向来往的行人举起铁碗乞讨。后来那个女孩被一辆卡车轧死了,我也再没有卖过小孩给假乞丐。从我的内心来讲,我希望被我拐卖的小孩都能被善良的夫妇买走,我希望他们能过得幸福,这样我的罪孽能减轻一些。也许真的是老天爷照顾我,本该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我结婚后有了个今年五岁的儿子,在金盆洗手后开了个网店,当了个小老板,日子过得还算充裕。
我的生活平淡而幸福,直到再次遇到那个叫赤的女孩。
仓皇回到家后,我发现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明明那个棒棒糖没有任何问题,但我还是有种怀揣赃物的小偷被主人逮着的恐慌感。被小女孩识破后我直接跑回了家,连很开始出门去发货的目的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电脑传来提示音,有买家发来消息。
"您好,请问这种娃娃还有卖的吗?"
一个名叫赫赫的买家问我。
想起那个女孩的名字,再看看这个"赫赫",我好不容易风干的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
"您好,这种娃娃还有很多,您喜欢可以拍下。"
我开的网店是卖娃娃的,各式各样来自全球各地的娃娃,价格也有高有低。他现在问的这种是我店里很贵的一款。
"有些什么颜色?"赫赫问。
"我们这里有很多种颜色哟,有……"
"赤橙黄绿青蓝紫?"
赤橙黄绿青蓝紫?为何会说这句话?
我再次陷入恐慌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手指止不住颤抖起来。
"是……是的。"
"那好,我要一个赤色的。我现在拍下,你尽快给我发货吧。"
接着他的头像便变成灰色,紧接着系统提示买家已经拍下并付款。我做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巧合而已,但看到赫赫填写的收货地址,我的眉毛立刻拧在一起。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爸爸,你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出儿子的声音。
"伟伟!你怎么回来啦?"
我被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发抖。
"爸爸你真过分!"伟伟嘟起小嘴,"明明说好了要来幼儿园接我的,你居然不来!"
拍拍脑袋,我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抱歉呀伟伟,爸爸今天一忙起来就忘了。下次,下次爸爸一定会准时到幼儿园接你!你这次就原谅爸爸吧。来,快给爸爸说说,你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和爸爸分享呢?"
伟伟虽然仍旧嘟着小嘴,但还是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今天在幼儿园里面还和平时一样,不过我回来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一个小女孩,这是她给我的,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呢。"
我接过来一看,那是一张旅游宣传单,宣传的地点竟然就是G省S镇。在宣传单的右下角,是S镇的中心公园,在看到图片下面的地址后,我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G省L县S镇百花路27号。
赫赫的收货地址,就是我*一次见到赤的地方。
什么人,会把收货地址选择在一个人烟稀少的破败公园里?或者说,什么人,会住在那里面?
就在我认为这是个恶作剧的时候,系统显示买家确认收货了。
可能真的有人就住在公园边上,或者是买了东西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故意把收货地点选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我安慰自己,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确认收货的当天晚上,赫赫要求退货。
"怎么搞的?你怎么给我发错颜色了!"
赫赫在对话窗里质问我。
"没有呀亲,我发货之前仔细检查了的,没有发错颜色呀。"
"我明明说要的是赤色!你给我发的什么颜色?"
"就是赤色呀。"
"你发的根本就不是赤色!你发的是红色!"
手指停在半空,我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亲,赤色就是红色呀。"
开了几年的网店,我变得格外有耐心,在这个时候都能心平气和地回复对方。
等了很久,赫赫都没有回应。
就在我认为对方自知理亏而不纠缠我的时候,对话框亮了一下。
"我要换货。明天我把娃娃给你寄回去,你收到后给我寄一个黑色的过来。"
之后赫赫便下线了,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
他口中的赤色,竟然是黑色?
这个赫赫,到底是什么人?
几天后,在去接儿子的路上,我再次遇到了赤。她依旧穿着那件粉色的棉袄,伫立在路口边上,望着眼前的车水马龙。
四月的龙舌山市已经不适合穿棉袄了,我再一次思考她的父母到底有多么不合格。
"你好呀,赤。"
我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你的爸爸妈妈呢?"
赤没有回答我,她仍然望着前方。
"那个,你不热吗?今天有二十多度哟。"我摸了摸她的棉袄,挺厚的。
让我失望的是,赤还是没有回答我。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有一对母子。母亲在给小婴儿擦脸,小婴儿开心地挥舞着小手。她是在想妈妈吗?她的妈妈现在在哪里呢?
"你知道我的小棉袄去哪儿了吗?"
赤突然转过头来问我。
"你身上穿着的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那件粉色的棉袄。
赤摇摇头:"不,不是这件,颜色不对。"
"颜色不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说的那件小棉袄,该不会是赤色的吧?"
"不。"
赤浅浅地笑了,两个眼睛弯成月牙,
"正好相反,它是白色的。"
我心头一惊,两腿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叔叔,你帮我找找吧。"
赤靠近我,小手拽住我的衣角。
她的十指呈现乌青状。那不是冻出来的。
莫名的恐惧让我双腿恢复力气,我咽了口唾沫,一把扯开赤的手,朝相反方向撒腿跑去。不知跑了多久,我实在没有力气才停下来,发现自己都快跑出龙舌山市了。
掏出手机看时间,我这才想起伟伟还在幼儿园。等我坐车来到幼儿园,小朋友们全都走光了,老师告诉我,伟伟已经回家了。
"他一个人吗?"我问老师。
"不,有个小女孩和他一起的……"
听到有个小女孩和伟伟在一起,我立马就转身疾跑回家。妻子在儿子出生后不久离开人世,如今我在世上的亲人就只有伟伟了,我不想他受到丁点儿伤害。
气喘吁吁跑回家,正好看到坐在门口抱着一个盒子的伟伟。
太好了,感谢老天爷,伟伟没事。
"爸爸,你又食言了。"伟伟委屈地说,两只眼睛红红的,应该刚刚才哭过。
"对不起,爸爸,爸爸真的很对不起你。"我一把把毫发无损的伟伟抱进怀里,"爸爸今天遇到点事,实在是抱歉呀。"
伟伟说没事,拍拍我的肩,反倒安慰起我来了。
"那个小女孩呢?老师不是说有个小女孩陪你回来的吗?"我问伟伟。
"她已经回家了。"伟伟不明白我为何如此紧张,"莉莉的家和我在一个小区,我们两个一起回来的。"
听到和伟伟回家的是莉莉我便松了口气。注意到伟伟手里的箱子,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
"快递叔叔送来的,说是给爸爸的。"
我拿过来一看,是赫赫寄来的。我有些顾虑,但还是打开了。
看到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伟伟立刻尖叫一声,我即便已有心理准备,仍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
那里面装着我寄给赫赫的娃娃,只是,娃娃的两只眼睛都被挖出来,只剩两个黑漆漆的空洞,正怔怔地盯着我……
赫赫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过,不管我发什么消息过去,他都完全不回复。
原本我可以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但我却做不到,总觉得发生的事瘆得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于颜色的认知有问题,就连在开车的时候看到红绿灯我都要思考一会儿。变得不顺畅的不只是我的生活,我的网店生意也变得越来越不好,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接到一个订单,只能坐吃老本。在伟伟找我要兴趣班培训费时,我甚至都有过重操旧业的念头。
不过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以前的缺德事儿我现在是再也不敢做了,尤其是在遇到赤之后,我总觉得,报应来了。
两个月后,我终于听到久违的买家发消息提示音。
"您好,请问这个娃娃有现货吗?"
这个买家的昵称是"嘿嘿".
之前是"赫赫",现在又来个"嘿嘿",真是什么怪事都让我碰上了。
"有的,亲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立拍立发。"
终究是一门生意,我绝对不会放过。
"那,有些什么颜色。"
又是这个问题!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打字的速度也慢下来。
"颜色有很多,网页上能拍的颜色我们都有现货哟。"
"这样呀,我要一个红色的。"
红色?
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全身忍不住燥热起来。
"红色?亲确定?"
"确定呀。怎么啦?没有这个颜色了?"
"不不不,有的,这个颜色我们有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您要的,是赤色?"
"就是红色嘛,说什么赤色,搞笑,就是红色,红色红色!"
看来嘿嘿已经有点不耐烦了,为了抓住这桩生意,我立马道歉,请求对方原谅,不要因此而放弃交易。
"我现在就付款,只是我要得急,你今天之内就给我发货,否则我就要求退款。记住,必须今天之内发货!"
赶紧答应嘿嘿的要求,待对方付完款确定地址后,我开始给快递打电话。
还好,嘿嘿的地址很正常,那是位于东北的一个小县城。
一直合作的快递员没有接电话,在我连续打了七八个电话对方都没接之后,我尝试联系其他家的快递,但他们都像约好似的集体大罢工,(www.limaogushi.com)通通不接电话,换了六个快递的电话后,终于有人接了。
"不好意思啊,我们今天货物太多,没法上门取件,你要是着急寄的话,就自己送过来吧,六点之后我们就关门啦,你可得快点。"对方用一种没法商量的语气告诉我。
眼下这是很好的办法,我只能自己开车去快递商铺寄包裹。出门时我看了一眼在客厅玩积木的伟伟,略微思考片刻,我做出人生中很错误的一个决定——把他带上。
汽车在拥挤不堪的马路上行进着,我每往前走一百米就看一下时间,看到屏幕上显示五点四十的时候,我已经焦躁不堪了。
"爸爸,今天路上好堵呀。"
坐在副驾驶座的伟伟一边把玩着铅笔一边对我说。
"是有点堵。伟伟,你把安全带系好,坐稳了,爸爸要超车了。"瞅着前面的两辆车中间有个间隙,我立马加大油门,"轰"的一声挤了进去。
这一危险行为惹得两边的车主都很气愤,他们都狂按喇叭表示愤怒。
伟伟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注意力仍然在手中的铅笔上。
前面的路通畅多了,我便无视交通规则恣意加速,不知不觉中我速度已经飙到八十码,到了前面一个急转弯处我都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爸爸,看,前面有人!"
伟伟突然喊道。
真是讨厌,明明显示红灯的斑马线上还站着个小女孩,见车来了也没有要躲的意思。这种时候让我遇到,活见鬼!车子驶近,我看清女孩的脸,手脚立马不听使唤了。
那竟然是赤!
意识到该减速时我才发现速度竟不能立马降下来,刹车似乎失灵了,眼瞧着车离赤越来越近,我扶着方向盘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连还有手刹这事儿都忘了,两只脚也忘了该踩离合还是该踩刹车,鬼使神差的,我把方向盘往左打一圈半,直接往边上的树撞了上去。
剧烈的撞击后,我晕了过去。头疼得要炸裂,眩晕过去,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头在冒白烟,自己卡在座位上。而身旁的伟伟,脑袋一动不动地耷拉着,上衣已被鲜血染透,哀鸣声听起来格外痛苦。
鲜血不断从他的脸部留下,我颤抖着双手把他头抬起来,惊恐地大叫一声。伟伟的两只眼睛被铅笔戳进,鲜血就像井喷似的溢出。
"来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我扯着嗓子哭号着,期盼着路人来救救我们。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围成一个圈,警笛声在不远处传来,有人报了警。我抱着伟伟,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视野被泪水浇得模糊。恍惚间我看到站在人群中的赤,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袄,冲我甜甜地笑了,笑容纯洁而美好。然后,赤转身离开,被躁动的人群淹没。众人好像没有看到她,仍旧嘈杂旁观着,我万念俱灰,明白有些事终究躲不过。
那便是我很后一次见到赤。
一个月后,我带着伟伟出院。我伤得不重,很快就能痊愈了。而我的儿子,我在这世上很好的亲人,两眼失明,这辈子都只能与黑暗相伴了。
【往事】
2010年的12月,我来到G省L县S镇,在深山里拐走一个女婴。由于儿子伟伟发烧需要人照料,急于回家的我直接把女婴装进一个箱子里,慌乱中忘了给她留通气口,等我到达东三省才发现,被白色棉袄裹起来的女婴已经窒息死亡。
所有人都无法想象,没有任何求生本能的女婴在死亡的很后阶段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在氧气逐渐减少的窒息感中,陪伴她的,她两只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绝望的黑暗。
据说,在S镇大山的原住民语言中,赤,是黑的意思……
第5篇、短篇鬼故事:我向你提问作者: 木瓜
我望着他的眼,他说:"如果我向你提问几个问题,答不出的话就放过我。"
他是鬼,我是捉鬼师,但我点点头示意他讲下去。
一、傍晚时分,警长陈鹏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一辆奥迪在新华路撞伤一对遛弯的父子后,逃逸离开了现场,被撞伤的父子已被迅速送往附近的医院。
陈鹏赶到医院时,被撞伤的父亲仍在昏迷当中。但他的儿子只是轻微的擦伤,此时,正坐在一旁低声啜泣。
小男孩见到陈鹏来后,抓住对方的袖子,说道:"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抓住撞我们的坏人!"
陈鹏闻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问道:"没问题,不过你记得那个司机的长相吗?"
"那个坏人撞我们后,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他挺壮的,长着络腮胡,身高差不多和你一般高。"
陈鹏听后,点了点头。然后按照现场以及小男孩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嫌疑人马强。
马强得知警长陈鹏的来意后,说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今天一天在家,并没有出去。而且车子一直是我妻子开,我没有摸车的机会。"
陈鹏听完马强的叙述后,来到车前仔细地观察起来,片刻后,陈鹏有些郁闷的发现,车子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警察大哥,我都说了我没有出去,你再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的。"马强在一旁淡淡地说道。
陈鹏瞥了一眼马强,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今天一直是你的妻子在开车,对吗?"
"没错。"
"你妻子身高大概多少?"
马强听后,不假思索地说道:"160cm."
"你的车好漂亮。"陈鹏再次绕车一圈儿后,突然问道,"我可以开一会儿你的车吗?"
马强犹豫了一下,随即豪爽地说道:"没问题。"
在路上跑了几圈后,坐在陈鹏身边的马强问道:"我的车开起来怎么样?"
"非常舒服,都不用怎么调整。"陈鹏笑着说道,"马先生,撞了人逃逸可不是好做法,现在你和我往警察局跑一趟吧!"
问:陈鹏为什么说马强撞人了?
二、很近,王浩所在的城市接连发生入室盗窃的案件,一时间人心惶惶。好在他所在的小区每栋楼都安装了门禁系统,外来人员只有得到住户许可后才能进入楼里。
这天晚上,王浩走到家楼下,发现有个陌生的黑衣男人正在按着门禁上101的呼叫电话。
男人看到王浩走过来,客气地问道:"请问您是这栋楼里的住户?"
"是的,你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露出一脸焦急的神色说道:"我和朋友约好了,要来找他谈事情,可呼叫了他家好多遍也没人给开门。不巧的是我也没带手机,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王涛是个热心肠,听男人这么说,急忙掏出门禁钥匙,打开了门。
"谢谢,谢谢!"男人看门开了大喜。可能是惦记着自己的朋友吧,他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抢先走进了电梯。
正准备走入电梯的王浩好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呆站在原地不动了。
"喂,快进来啊!"电梯内的男人向王浩招手。
王浩并没有理会男人的招呼,而是转身就跑,他一口气跑到保安室,和保安一同返回自己家楼下,正好碰见了那名深夜访客。那个男人看到保安过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想拔腿跑,却被保安和王浩合力控制住。
当警察赶来后,经过确定,证实这个男人正是前阵子制造了多起入室盗窃案件的歹徒。
一名警官走到王浩面前,对他表示感谢:"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这个歹徒今晚肯定会继续作案。不过我很奇怪,你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怀疑呢?"
王浩笑着解释了一番后,警官更是连连夸赞他机警聪明。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浩对那个歹徒产生了怀疑呢?
青铜古剑
夜晚,警官刚回到家就接到博物馆馆长打来的电话:
"警官先生,快来帮我!刚才我得到消息,说有一伙歹徒要来博物馆抢劫!"
"好,你不要怕,我马上来!"警官一边说着,一边出门驱车前往。
警官家距离博物馆有一段路程,大概半个小时后,警官才赶到博物馆,赶紧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
警官感觉不妙,用力一下子撞开大门,只见博物馆里一片狼藉,馆长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了,警官急忙将其唤醒。
馆长刚一醒来,就向警官哭诉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刚才馆长给警官打完电话后,心里很害怕,于是顺手拿了一个梨吃,刚咬了一口,歹徒们就进来了。一番打砸后,歹徒们抢走了挂在博物馆墙上的镇馆之宝――青铜古剑。馆长见此,自然上去拼命,却被人多势众的歹徒们打晕在地,直到刚才警官将其唤醒。
警官听了,仔细打量一番。果真,挂在墙上的青铜古剑不见了,再一看地上还滚落着一个被咬了一口的梨,咬口处雪白,正是馆长刚才吃的。
突然,警官指着馆长大声说:"不要演戏了,赶紧交代吧。"
馆长一听,脸色灰白,随后交代了实情,原来这是馆长为了倒卖青铜古剑而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请问,警官是怎么识破馆长的?
如果车一直是马强的妻子开,那陈鹏坐上车后应该调整座椅,但陈鹏开起来十分舒服,并不用调整,说明这辆车之前被马强开过。而马强说了谎。
男人之前按的是101的呼叫电话,呼叫电话的*一个数字代表的是楼层,这说明他想要去的是一楼。可门禁打开后他却抢先一步进了电梯,到一楼是不需要坐电梯的,这说明这个男人之前对王浩所说的都是假话。
梨皮中含有氧化醇,平常被包裹着,一但梨皮被咬破,氧化醇会与空气中的氧气反应,变黄。馆长是半小时前被打晕的,梨的咬口处应该早发黄了,但是依然雪白,所以警官判定其说谎。
我看着他灰飞烟灭的痕迹轻轻的笑了笑。
第6篇、人故事 人故事 文/苏禅 停留在这个小镇上已经一周了。既然停下来,我就会住上半年,这是我这几年养成的习惯。这小镇什么都很好,但是几天转下来,我发现这里有一个对我来说很要命的缺陷:所有的书店都没有卖我很喜欢的鬼故事杂志或书籍。 这让我很苦恼,因为我早已养成了用鬼故事来驱赶寂寞的习惯。买不到它们,我会很难过。 于是我尝试和每家书店的老板说,希望他们帮我代订。但奇怪的是,他们没有一个同意的,而且拒绝的时候,都表情怪异,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我。 更为甚的是,因为我的询问,我竟成了小镇的名人,所有人都知道有个买鬼故事的“精神病”,以至于我走到大街上,都会有人偷偷对我指指点点,让我郁闷而不得其解。鬼故事,似乎是小镇上所有人心里的禁忌。 我决定交一个朋友,和一个书店老板成为至交,让他信任我,我才能得到问题的答案。现在有间书店的老板名叫杜陶,已经成为我非常好的朋友。 这天我和他一起喝酒,酒至半酣,我提出了我的问题。杜陶听了并没有很吃惊,他的表情显得很郁闷很无奈。他说的话倒是反过来让我大吃一惊:“只有人才喜欢鬼故事,对吧?” “这不是废话吗?这还用你说!”“鬼故事是用来吓人的,对吧?”“还是废话,我就是寻求心理刺激的。”“可是你知道吗,人也可以来吓鬼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心中一惊。 “你不该买鬼故事,你该买人故事。” “我勒个去,你玩脑筋急转弯啊!”说到这里,我把饭桌一掀,恼怒起来。 “你才无聊呢!看鬼故事自己买份报纸不就成啦!”那人也恼怒起来! 这时,我似乎意识到什么,去瞄自己的身后,那里空空如也,没有了影子……第7篇、短篇鬼故事:儿子的手指作者: 苏婵
1
佟老二原本叫佟志豪,挺刚气的一个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却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了,大家都当面叫他佟老二,背后叫他窝囊废。
佟老二的确窝囊。自从他领着儿子入赘到庥寡妇家,他的脊梁骨就变软了,软到不足以为自己和儿子撑起一片天来。
每天他就像一只狗一样被庥寡妇呼来喝去,更苦了他才八岁的儿子小虎。
上学是不可能的,小虎的任务就是每天上山去放麻寡妇的那几十只羊。
在山深草密的地方,羊儿总能吃得饱饱的,而虎子仍然饿着肚子。
如果只是放羊,只是吃不饱,虎子都会认为自己很幸福,但是回家之后还有又多又重的活计等着他。做得好了,他会受到后娘的白眼,做得不好,就是一顿暴打。
每次虎子挨打的时候,佟老二就背匕粪筐,垂着头默默地走出家门。不知道他的眼睛有没有看见儿子求救的目光,耳朵有没有听见儿子撕心裂怖的哭喊。
他不敢看不敢听,很好听见的就是麻寡妇一次次指着他的脊梁骨恶狠狠地咒骂:“你们这两个挨千刀的饿死鬼,整天就知道吃老娘的肉喝老娘的血,等哪天老娘气极了,把你这小饿死鬼剁了熬汤喝!”
佟老二想,不管怎么样,自己爷俩在麻寡妇这受点气,好歹也有个活路,要是离了她,自己拿什么养活儿子,拿什么买那天的二两烧酒。
2
终于有一灭,虎子失踪了。
清早虎子像往常一样赶着羊群上了山,到了晚匕,羊群自己回来了,虎子却没回来。
麻寡妇发着横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要是丢了老娘的羊,死了也把你剁了熬汤……”
夜已经黑透了,麻寡妇骂累了,躺在炕上把呼噜打得山响。睡不着的佟老二悄悄爬了起来,他还没忘自己是个爹,他还知道该去找找自己可怜的孩子。
佟老二找了一夜,越找心越凉。虎子真的不见了!佟老二的心揪紧了,他已窝囊到麻木的感知慢慢苏醒过来。他开始后悔,如果不是他窝窝囊囊的没有给儿子一点保护,儿子就不会每天挨打受累,不会总吃不饱饿得像一只瘦狗……也才突然想起来,虎子已经有多久没喊过自己一声爸了。
是啊!自己哪还配做一个爸爸,是自己让儿子小小的心失望乃至绝望了啊!
那一夜,在凄冷的夜里,佟老二的嚎哭惊醒了沉睡的旷野。
天亮了,佟老二失魂落魄地回家了。当他刚刚恢复一点的骨气被一场人哭泄去之后,麻寡妇凶蛮的脸又让他的脊梁快速地软了下去。他怕她,怕到骨子里。
很难得,麻寡妇居然没有刁难他对虎字一夜的寻找,反而早起熬了肉汤等着他回来。
佟老二哪里有心思吃饭,但肉汤已经熬了,他不敢不坐在桌子前面。
麻寡妇居然还亲自盛了一勺汤放进佟老二的碗里。浓浓的汤汁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佟老二拿起筷子搅了搅汤碗,一小块白白的肉浮了上来。佟老二看得分明,那是一根手指,小孩的手指!
佟老二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身子开始颤抖,他的眼睛开始允血,终于,他发疯一样叫了起来。
老娘把你剁了熬汤!老娘把你剁了熬汤!麻寡妇恶毒的咒骂像劈雷一样炸响在他的脑子里。
麻寡妇傻傻地看着他叫,傻傻地看着他站起来走进厨房,又傻傻地看着他拎着菜刀出来,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做了刀下鬼。
3
佟老二给小虎子起了一个小小的坟茔,埋下了他小小的手指。然后把剁碎的庥寡妇熬成一锅浓浓的汤端到坟前。
“虎子,是爸对不起你,爸让你活着受罪,死了还让那婆娘熬成汤,是爸对不起你啊!你活着的时候没吃过一顿饱饭,今天爸也把那坏婆娘熬了汤给你吃,你吃吧,吃得饱饱的。吃了,你就再也不会饿了……”
佟老二痴痴傻傻地诉说着。忽然,一个小小的声音说:“爸,我们一起吃。”
佟老二哆嗦了一下子,就见坟后转出一个小小的人来,正是失踪了的虎了!
佟老二眼窝一热,哪里还去想是人是鬼,一把抱住儿子放声大哭:“虎了!你回来看爸了啊?”
“爸,丢了一只羊,我躲在山里不敢回家,二妈会打死我的。我几天没吃饭了,爸,我饿。”
虎了的眼睛看着那罐了里的肉汤,放出了让佟老二心寒的绿光。
佟老二猛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抓住儿了的手:小虎了的手脏兮兮的,但手指一根也不少!
佟老二怿叫一声扑到新起的坟上,疯狂地用手扒土,直扒得双手鲜血泥泞。
他扒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布袋,里面装着的,就是那肉汤里捞出来的“儿子的手指”.
佟老二哆嗦着打开布袋,一截小小的藕掉了出来。
第8篇、捉鬼被鬼捉 捉鬼被鬼捉 解放前,我们家乡有一种迷信行业叫端公,也就是跳神。那时农村哪家有人病了,就请端公来跳神捉鬼。我小时候,很喜欢看跳神。 端公在墙上挂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神像,点燃香烛,敲着鼓和小锣,口里唱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然后穿上法衣,手执令牌,画符驱鬼。 记得老爷子又讲了一个鬼捉鬼的故事,有一天晚上,端公驱鬼回家,大概三更时分(端公做法事都是晚上),他知道人肩上有两盏灯,灯亮着鬼不敢近身,但不能回头,一回头灯就熄灭。因此,他直往前走,口里还唱着川戏壮胆。谁知不小心,脚踢了一个石头,身子往前一仆,翻了一个跟斗。心想这下完了,肩上的灯一定熄了,他回头一看,只见两个巨鬼,张牙舞爪地对他说:你平时总装神弄鬼地与我们作对,骗人们的钱,今天你也跟我们去阴曹地府走一遭,嚐一嚐被捉的味道。端公连忙跪在地上,叩头如冲蒜般地告饶说:鬼爷爷!鬼大人!绕了我吧!可怜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今后决定洗手不干了,我骗来的钱都奉送给你们。两巨鬼说:好!说话算话,以后再搞绝不轻饶。收下钱,两鬼扬长而去。常说:钱能通神,其实钱也能通鬼呀!…… 第9篇、猴年传说根据农历干支,猴年12年一个轮回,马月也是12个月一个轮回,凡是猴年,必有一个月是马月,“猴年马月”的周期是12年。2004(农历为甲申年)正好是猴年,从6月18日开始直至7月16日是农历五月,也就是庚午月,正好是“猴年”里的“马月”。 下一个“猴年马月”是2016年6月5日至7月3日。
天文和古汉语医生,他们都认为,对“猴年马月”这个词的来历无从考据,复旦大学中文系著名古汉语医生骆玉明教授在查阅相关典籍后表示,这个词多半是来自民间的谚语。一种流行的说法认为,“猴年马月”是“何年嘛月”谐音的变体,而在英语中,“猴年马月”被认为是“One of these years”
其实每年都有一个月是马月,每年农历正月到腊月对应的属相依次是: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鼠、牛。
猴年传说(二)
猴是自然界中很接近人类的动物,与人类同属哺乳动物中很高级的灵长类。达尔文和赫胥黎的学说,使人类对猴子有一种特殊的亲近感。猴子的轻灵黠慧,也确实惹人喜爱。自从古典神话小说《西游记》问世以来,乐观豪迈的孙悟空,使猴所承载的文化意义得到充分的张扬,并大大地丰富了汉语言文字的表现力。
猴年传说(三)
《白虎通》云:猴,候也。见人设食伏机,则凭高四望,善于候者也。
古人将能在指间笔筒嘻戏的“墨猴”、捕鼠胜猫的蒙颂、很常见的猕猴、身形较大的猩猩、长臂猿、狒狒以及传说中体型巨大、能食猿的“独”,皆归于猿属。(www.limaogushi.com)其名称有猴、狙、狖、猱、猿、狨、獑、猦、蒙颂、猢狲、狒狒、猩猩、山魈等十余种。
流行2200多年的干支纪年法中,猴与“申”相配。有研究者认为,“申”字造字之初,象两只母猴相对之形。对耶错耶?只有造字的苍颉老先生知道了。
郭沫若先生考证,从神话人物帝喾为动物神祗猴,可以推断猴曾被当作原始图腾。他还进一步认为,猴很初还会是殷人的图腾。殷人认为自己部族的“高祖”是猴,倒是暗合进化论的观点。
大部分中国人不知道猴子曾当过图腾,但一直视猴子为吉祥物。猴之吉祥在于它与“侯”同音。侯是古代爵位,《礼记》云:*之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古人希望升官封侯,猴便成了象征升迁的吉祥物。为此人们还创造了许多吉祥图案。例如猴骑马上的“马上封侯”,猴提金印挂于树上的“封侯挂印”,母猴负子的“辈辈封侯”等。这些图案常见于古代官府屏、壁之上,也见于画稿、文具、什器、玉雕上。
古书上说,狙,养马者厩中畜之,能辟马病。俗亦称马留,梵书谓之摩斯咤。旧时中国西南高原上的行商,驱赶马帮长途贩运时,也常携一猴同行。据说,猴对骡马的疾病很敏感,常能帮人发现病马,以防瘟疫扩散。住店前先让猴子嗅一遍,无疫情方安置马匹。于是,民间也有猴能避马瘟之说,猴也得了“避马瘟”之别号。《西游记》中玉皇大帝封孙悟空为“弼马温”(“避马瘟”之谐音),令其掌管天马,应该说是“专业对口”。老孙嫌科级待遇太低,另当别论,但猴子是防止瘟疫的吉祥物,确是事实。
第10篇、短篇鬼故事:午夜惊魂记作者: 木瓜
黑沉沉的夜,月亮如同一张圆圆的盘子挂在天空上,工作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了梦乡,城市里的深夜有一些必须在晚上工作的人们还在为了生计而奔波劳碌着,司机李师傅是本溪市一名普通夜班的哥,35岁的他是个标准的东北大汉模样,司机李师傅如往常一样行驶在本溪市的一条宽敞大道上。
凌晨12点时,李师傅接到了一对奇怪的情侣的活,李师傅疑惑的问:你们到哪啊?身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如同魔术师一般的27岁长相俊俏小伙子,拉着他那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而略带童音的小女朋友,二人一口同声答到去郊外的牛家村,李师傅也没仔细瞅他们,因为要去的位置太偏僻了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李师傅婉转的表示拒绝这单生意,小伙子用拜托的口气说:我女朋友现在病了我们可以多付一点车费麻烦师傅把我们俩送到医院,李师傅想着拉到个活也不容易他们还肯多付点车费正好还有点时间拉完他们俩就正好到交班的时间,就点点头答应了载他们俩。
于是车子行驶在一条对于一个专业司机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大路上,这时女孩开口了深情的望着男孩说:杨硕,你对我真好,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那,男孩看着女孩那深邃的眼眸说:傻丫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李师傅从车镜里撇了他们俩一眼。
此时车子都已经在同一条道儿上转了好几圈了,李师傅回忆着平时白天走这条道儿是能走出去的啊!怎么现在走不出去了,走了许久李师傅看见前面有一个打着红色后尾灯的绿色捷达车,于是灵机一动反正也走不出去了,不如就跟着自己前面的车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能快点出去,打定了主意后李师傅就一直的跟着自己前面的捷达,有这多年丰富司机经验的李师傅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了,看到这里有的看官可能要问了,这鬼打墙是什么玩意啊?我在这里给各位客官解释一下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
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实这是人的一种意识朦胧状态。果然李师傅走出来了,此后顺利的把二人送到了牛家村的医院,下车后李师傅就隐约的听到男孩对女孩说:我们俩的时间到了,耽误了投胎的时间,李师傅听到这话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很快的速度发动车子离开此地,交班后的李师傅回到自己家中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是后怕不已,喝了点儿酒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这世上的事世间万物无奇不有,则有,不信则无。
第11篇、民间鬼故事:蜘蛛情作者: 栀子花
青山绿水间,一条小溪水静静的流淌,柳枝低垂在溪水里,被游玩的鱼儿轻轻戏弄着。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抹夕阳似乎还留恋着不肯离去。
山间小路上,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独自在匆匆的行走着。他衣衫破旧,一根长长的棍子跳着一个破旧包袱。
面色苍白,神情消瘦,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一片焦急。
他姓柳名子浩,河南人氏,父亲是一个落第的举子,家道中落,家境贫寒。上面三个姐姐,从小就喜读诗文,勤奋好学。
父亲一看,就决定不管多难,也要供他上私塾,以便有一天可以高中状元,光宗耀祖。
无奈父亲一场重病早逝,留下孤儿寡母家境更是贫寒了,那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哪里还有钱供他读书。
无奈三个姐姐都早早嫁了人,这才勉强供给他完成学业。
他也是很争气,小小年纪却也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下笔千言,深得先生的厚爱。
十五岁那年参加三省举办的乡试,一举夺得了*一名解元,全家皆大欢喜,可是没多久母亲又撒手而去,子浩的生活更是面临困境之中了。
这不好容易熬到科举考试的日子,早早的先生和几位姐姐大家凑了点银子送他进京城赶考,以图博得个功名。
一路风餐露宿,饿了啃点干粮,渴了随便讨口水喝,晚上也舍不得住店,随便哪里将就一下就一宿过去了。
这一日眼看着夕阳西下,这座大山还没有走出去,心里不免开始焦急起来。毕竟山里面晚上不安全,狼虫虎豹的碰见哪一样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顾不得劳累,拼命的往前走,日头彻底的落山了,夜晚黑色笼罩大地,晚风凉飕飕的吹得子浩直打哆嗦。
不行,子浩心里想着,得赶紧找个地方好歹住一宿,要不然不被野兽吃掉也会受风寒。打起精神勉强向前摸索着走。
忽然,子浩看见了灯光,虽然很暗很暗,但那就说明有人家啊。子浩抖起精神加快脚步往有亮光的地方赶。
又跌跌撞撞的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看见了,原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庙宇 .庙前摇晃着两个破旧的灯笼,原来亮光是这里发出来的。
子浩心里这个乐呀,今晚住宿不成问题了。来到庙门前,子浩轻轻的叩打门环。奇怪,无论子浩怎样的敲门,都没人应答。
不应该呀,还不至于那么晚,寺院的人不会睡那么沉吧?子浩实在等不及了,轻轻用手一推,门吱嘎嘎的开了,竟然没有锁。
"有人吗?"子浩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有人回答,奇怪呀,这么大的庙宇怎么会没有人呢?
真的没有人,寺庙里到处荒草戚戚连下脚的小路都没有,一片衰败景象。
子浩来到大殿当中,大殿里亮着几盏松油灯,整个大殿一片凌乱,正中供奉的菩萨身上也是蜘蛛网灰尘满身,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地上散乱的堆放着累累白骨,有些头骨骨碌的哪里都是。啊,子浩吓得大叫转身往出跑。
跑到寺庙门口看看外面漆黑一片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
"不行,好歹在这里还是安全的,出去了到处是野兽,会死的更惨,"无奈又转回来挑一个旮旯,尽量避开那些白骨,太累了,划拉划拉地上的干草枕着包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你许我几世情缘,可如今你又是在哪里呢?还记得我们说好得永世相恋,不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不走轮回之路,永世不得相忘吗?"
"你说你死后化作庙宇院中垂柳,我死后化作寺院房梁蜘蛛,生生世世在一起,翘首相望吗?可如今你在哪里呢?"
"我的郎,我已经在这里几世守望了,可是你还是没有想起我,还是没有来……"
一声声凄苦的声音反复的回荡在大殿里。
子浩猛然惊醒,只见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背对着他用凄凉的话语反复重复的说着这些话。
"姑娘,姑娘,晚生不知姑娘在此,打扰了,"子浩赶忙起身做了一个揖,"实在是晚生赶路太晚了没地方睡才来这里的,请问姑娘为何深夜在此呢?"
白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子浩惊呆了,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长这么好看的女子。
峨眉高挑,凤眼含春,鹅蛋似的小脸桃花绯红,青丝高挽,柳腰轻摇飘飘下拜。轻启朱唇开口道:"公子我是妖你不害怕吗?"
"什么?你是妖?怎么可能,哪里会有你这么好看的妖?不可能,姑娘莫说笑了。"子浩连连摆手道。
"你许我几世情缘,可如今你又是在哪里呢?还记得我们说好得永世相恋,不过奈何桥,不喝孟婆汤,不走轮回之路,永世不得相忘吗?"
"你说你死后化作庙宇院中垂柳,我死后化作房梁蜘蛛,生生世世在一起,翘首相望?可如今你在哪里呢?"
"我的郎,我已经在这里几世守望了,可是你还是没有想起我,还是没有来……"
姑娘轻叹了一声,又重复的说起那些话来。
"姑娘,我不明白,似乎姑娘再等一个人是吗?"
"是的,我在等我的郎。""你的郎?""是的,我们说好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相忘,"白衣女子陷入深思当中幽幽的说道。
"那他忘记了你?""是啊,他贪恋世间的繁华,他骗了我,哈哈哈骗我化作蜘蛛在这里日日夜夜孤独的守候,你知道吗?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孤独吗?"
哈哈哈哈……,白衣女子越说越激动,很后变成了大喊,忽然化作一只五彩斑斓大蜘蛛盘踞在子浩面前。
那是一个大,圆鼓鼓的身子比老牛都大,肢体上长满像锯齿一样的粗壮的毛,眼睛像两个灯笼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子浩。
啊……子浩吓得拼命的往后躲。"我说我是妖你不相信,自从他骗了我,我就发誓,见到一个男子吃掉一个男子,我要吃掉世间所有负心的男子哈哈哈,这回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人了吧?"
"来吧,今夜你也躲不过。"说着就从嘴里不停的吐出长长的黏黏的丝来把个子浩团团的缠绕了起来。
子浩这时候忘记了害怕,想着我命休矣。害怕也没有用,子浩想想看着如此美貌的女子为情所困,应该也不是恶人,何不试试看看能不能救自己呢。
打定主意,子浩大喊,"姑娘且慢,我有话对姑娘说,说完你在吃我也不迟。"
"好吧,看你说些什么?反正也不急,你看见地上的白骨了吧,那都是我吃的哈哈哈……"
子浩偷偷瞄了一眼那些白骨心里也是怕的要死。强打精神开口道:"姑娘,你说你的那个情郎负了你是吧?"
"听姑娘意思知道他在哪里,既然姑娘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去找他,亲自问问清楚呢?"
"是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他生生世世转世轮回我都知道在哪里,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去找他。"
"为什么?还有妖做不到的事情?"子浩惊讶的问道。
"是的,因为我屠戮生灵,犯了天条,被封印在这座寺庙当中,我根本就出不去。"
"那姑娘是不是很想见他一面,彻底了结你们之间的情缘呢?"子浩试探的问道。
"是的,只要见他一面,解开我千年宿命,虽死无憾了,我早已经厌倦这种孤寂的房梁蜘蛛的生活了。"
"姑娘,你看你放了我,然后告诉我你的那个情郎现在在哪里,我去把他引来让你夙愿得偿你看怎么样?"子浩试探着问道。
白衣女子立刻眼睛放光,"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你不会也是骗我吧?"
"不会的,姑娘请相信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夙愿,解救你千年之苦,从小我饱读诗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决不食言。"
"好,我就暂且信你一回,"白衣女子收回缠绕在子浩身上的蜘蛛丝,"他在这里往东走大概六百里以外的一个叫万集的镇子上,他叫万唯方,是一个铁匠。"
"啊!这么远,恐怕要好多时日,不瞒姑娘说,我是进京赶考的举子,恐怕误了考期。"
"这个公子放心,"说着随手拿起地上的稻草,捏吧捏吧瞬间一个稻草毛驴出现在眼前,白衣女子对着草毛驴吹了一口气,活脱脱一头健壮的小毛驴抖着毛站在了子浩面前。
"你骑上他,闭上眼睛瞬间就到,回来你们两一起也是闭上眼瞬间就会回来了。"
"好吧,就是骗我也要把他骗过来。""不用骗,"说着白衣女子从怀里拿出一枚凤钗,你见了他只需把这只凤钗拿给他看,他就会和你前来,(www.limaogushi.com)这只凤钗是我们两当初立誓时候的见证物件。
"那我要是把他带来你不会伤他性命吧?你要是伤他性命那你还是把我吃了吧。"子浩不无担忧的问道。
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不记得我了,那我伤他性命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只想解开我千年的魔咒,我实在是厌倦了这种孤苦伶仃的日子了,求公子成全。"
"好子,我这就前去,姑娘静候佳音吧。"子浩骑上毛驴闭上眼睛耳边呼呼的传来了风声风声,风声过后,子浩一睁开眼睛一看到了一个小镇子上。
还真有一个铁匠炉在面前,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在叮叮当当的打着铁,子浩走过去,拿出那只凤钗在那个汉子眼前晃了晃,"你认识这个凤钗的主人吗?"那个汉子开始茫然的望着凤钗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在哪里?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汉子神情似乎很激动。"你要见她吗?你要想见她你就骑上这头小毛驴,闭上眼睛它会带你去见她的。"
子浩把凤钗递给那个汉子牵过来小毛驴望着汉子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子浩没有跟着回去,他害怕,真的害怕,万一那女子说话间反悔了自己还不是小命不保?还是赶紧赶路要紧。
不几日,子浩来到京城,参加科考高中状元,回乡祭祖,官拜京师府尹,夸官耀祖完成了父亲的遗愿。
三年后,一次偶然路过那座庙宇,远远看去,庙里香火鼎盛,轻烟缭绕好不热闹,一打听人们都说这庙里的菩萨好灵验的,有求必应的。
子浩信步来到寺庙当中,当年那种颓败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寺庙院子中央一颗参天垂柳引起了子浩注意,奇怪,那时候没有啊?子浩正纳闷的时候,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依附在柳树上正幸福的笑盈盈的看着他。
子浩明白了,哈哈哈笑着离开了。
第12篇、送情报遇到的灵异事件爱嗑瓜子的喵喵
那是很早很早之前的故事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公是一位当兵的军人 他很喜欢跟我们将一些他在当兵时候的故事;例如他们那时候扛着枪打仗,晚上还要巡逻到大半夜,有的时候还要去送情报还有好多事情我们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在我们小的时候说了很多的故事 其中有一到两件事情我记得是特别清楚的……
那时候我还比较小听不得什么鬼怪的事情 一听就会怕连晚上都不敢起来上厕所的,记得印象很深的事情就是外公讲的那个送情报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们接到了上面的通知要去一个村子里去送情报,送完就要回来,当天他们去的时候身上都有带手电筒的 (不知道大家看的人当中还有没有我们那个年代小时候看到的那种手电筒,不是充电的 是上电池的那一种了,两节大大的电池放进一个银色的手电筒中,打开开关按钮就是那种病桔黄色的灯 暖色系的不是很亮昏暗)当时一起去的是三个人我爷爷跟另外的一位战友买了两节新的电池 ,他们从大清早一直走走了几十公里,大约接近黄昏的时候他们走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小树林里面,那时候明明就是黄昏一到那个时候就跟黑夜一样;
他们在树林里走了一会都分别的打开自己手里的手电筒试图照清前面的路,走着走着 ,走到了一个地方那时候外公对我说:‘’我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一走到那个地方就有一股脚底发凉的感觉,浑身刺骨发毛。"当时还是三伏的天气。一下这么逼人的寒气使得大家紧促了起来,外公旁边的一位战友安耐不住了;‘’哥几个走快一点吧这个速度半夜都赶不上了 ,说完他们都埋头的加快了脚步?
当时听外公说得这个树林真是长啊总感觉没有尽头,像迷宫一样一直找不到出口突然手电筒没有电了;另外一位战友的手电筒也不亮了。大家都清楚的记得这个是今天早上买的新的电池不可能两个人都不亮,此时已经害怕的冒冷汗了没有了手电筒看不清楚前面的路,心里有很害怕 他们三个人决定就这么的手挽着手的走过那片树林,都没有发声 ,不想雪上加霜的吓到对方? .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送情报的小镇了,他们送好了情报准备往回走,当地村名有一位年长的老人颤巍巍的说到:"晚上不要回去了住在这里吧,我们去给你们找床位 天黑了,路上不安全",这时候外公实在是忍不住了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老人有点惊鳄问他们为什么不走大道走小树林只为了涂个走捷径没有考虑后果? .原来那个小树林里面有很多的曾今死掉的人葬在哪里,有的人甚至都没有墓碑,有的都没有棺材都是用草席盖住埋掉的 .可能大家觉得很戏剧化,想想抗日的时候那个被杀害死掉的人有的全家丧命,有的流离失所很多死掉的人都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听完老人说的外公他们眉头一紧原来是这样?
世界上没有什么鬼怪之说都是真的确实也有一些灵异事件。还有所谓的第六感,就跟人预知一样。有的时候大家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只发生了一次你却觉得跟以前有发生过一样,你会好奇的问那个你说个话是不是之前说过 或者找件事情是不是之前有发生过 ,别人会一头雾水的看着你,这个肯定大家都有个欢迎讨论 有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作者:爱嗑瓜子的喵喵
第13篇、民间鬼故事:造坟作者: 木瓜
张云是一名别墅设计师,在业内颇有名气,找他设计房子的人络绎不绝。
晚上,他待在房间里加班。正当他飞快地敲打着键盘的时候,一阵风吹起了帘子,屋里的灯忽然熄灭了。
停电了?张云找来蜡烛点燃。
微弱的烛火飘忽摇曳,在地上拖出一个长长的陌生影子。
他抬起头,倒吸一口凉气: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家伙,面白如纸,双脚离地,一双眼睛瞳内浑浊不堪,死气沉沉。
张云镇定下来,壮着胆子问:鬼大哥,你找小弟有事吗?
对方马上笑了:你是这一带很杰出的设计师,我找你当然是帮我设计房子了。
大哥,我是设计别墅的,不是造坟墓的啊!张云急了,语气中带着哭腔。
触类旁通嘛,这事还不是小菜一碟?鬼见张云还是太不情愿,立刻沉下了脸,你要不愿意,把命给我就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云没办法,只好应了下来,鬼这才满意离去。
张云开始研究设计坟墓,一个星期后总算出了设计图。鬼如期而至,看了一眼图纸,不停地点头称赞:好,这墓设计得够气派、豪华,我喜欢!张运松了口气,却又看见鬼在怀里来回摸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找到了。鬼松了口气,像是变戏法般从衣服里捧出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
这是你的报酬。它说完打开箱子。张云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不已,里面装满了钱,图纹几乎闪花了眼。直到对方离开了,他才清醒过来,一阵欢呼。
一个星期后,那鬼又来了。不同上次的是它还带了一群同伴:都是要求设计坟墓的。
张云一一帮它们解决,作为回报,一个个银色皮箱堆满了房间。
张云现在对钱都麻木了,他只是越来越奇怪:鬼里面也有穷鬼,它们究竟是怎么弄到这么多钱的?
早上,他坐在桌前喝着豆浆,他早就把工作辞了。
张云拿起旁边的报纸,一条消息映入眼帘:近期多地出现坟墓改建现象,豪华墓地数量一路猛增,风格疑似出自同一人之手。
张云一惊,马上明白这是自己干的,心里不免得意起来。他接着看另一版面,这里刊登了另一则新闻:很近全国各地运钞车晚上频频被劫,劫匪中弹不倒,警方正根据钱的流向,缩小搜查范围,抓捕嫌疑人。
砰的一声,张云手里的碗摔得粉碎,他傻傻地看着堆积如山的钱箱,直冒冷汗。
第14篇、短篇鬼故事:老宅怪谈
作者: 木瓜
西江边一座老城有条瓶隐巷,冬晌午、夏凉夜,小孩子常搬来板凳听奶奶说过去的故事。
这天说的是:解放前,街坊里有一处老宅,是有矮墙庭院的瓦房,但却无人居住,因为据说是鬼宅。当时有一位姓荆的广西人,是个背着杂货箱走街串巷摇鼓卖杂货的货郎,这一日,他来到瓶隐巷时已经天晚,就想找户人家借宿。
走进巷口,只觉家家户户高墙密闭,只有一家的篱笆矮墙内透出昏黄的灯光,便上去叩门乞水。
谁啊?出来相迎的是一位布衣少妇,说话声音极弱,人也长得削肩细腰,十分清瘦,面容惨白憔悴。
她得知货郎的意图后,欣然点头答应,一边引货郎入院内放置货担,一边进屋内端出一碗凉水给他喝下,并且说:天雨路滑,如果不嫌弃就请进屋歇脚,我家男人出远门未归,你可随意。
姓荆的货郎觉得她的话有点奇怪,因为自己进屋之前,外面并没有下雨,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说天雨路滑?但就在他走进正堂后,身后突然传来哗哗水声,回头一看,外面在一瞬间就下起了大雨。
货郎想到一句俗话叫下雨天,留客天,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少难免想入非非。但站在这屋里,货郎四下看看,又渐渐开始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屋中的一切陈设,除了刚才自己喝水的碗以外,其余的无论是桌子、椅子,还是一些器皿什物,都刷得五颜六色,且薄得像纸皮,一进门的灶台也是灰土蒙尘,好像很久没使用过的样子。
那妇人却是毫不在意,径直回到摆着一篮女红作物的灯下坐着,一边继续拿起未缝完的衣服在缝,一边还招呼货郎坐下。
这姓荆的货郎仗着年轻,也不太害怕,从自家的行装里拿出一个烧饼:可还有水吗?
妇人示意灶台地上:那块砖掀开,底下就是。货郎按照她的话打开地砖一看,原来那里地面塌陷了一处,恰好屋外的雨水能流入,便淤积在坑中成了蓄水。想来那妇人刚才拿给他喝的也是这地下的污水,只是夜色黑暗,看不清晰罢了。因此他疑虑更深,拿碗舀起来看,倒也没什么泥腥臭虫,便勉强用这水吃下半个饼。
货郎垫完肚子,看外面雨势越来越大,现在就想离开也不可能,只得挨灶台旁干净的地面坐下。他偷看那妇人坐在纸皮椅上做事的样子,便生出试探她的念头,就把剩下的半块饼举起问:承蒙你的照顾,你可吃过晚饭?我这还有半块饼,如不嫌弃,你愿吃吗?
没想到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活儿,抬头望向货郎手中的饼,说道:你若有心给我吃,就请放到那个碗里,拿过来放在这地上。
货郎依言行事,把饼放进碗里,然后放在地上,又缩回灶台边坐下。
那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走到碗前跪伏在地,拿起饼却没送入口中,只是深深嗅了几下,再把饼放回碗中,朝货郎颔首致谢。货郎饶再胆大,也明白自己遇到的是鬼了,一时吓得倒吸几口凉气,手撑着身体后退,直到背贴在门框上,面无人色。
那妇人倒没有露出狰狞的面目,而是倒身再拜:小妇人三年前在此宅中重病身亡,因是远嫁来到本地,丈夫出门经营许久未归,不知生死,小妇人没有亲族照看,所以邻人暂将尸身停殡在后院,当时只有一碗水酒供奉三年来虫咬鼠啮,忍饥挨饿惨痛无以言表,今日得货郎赐半饼充饥,不胜感激。说到这儿,妇人倒身三拜,低头抽泣起来,只是小妇人还有个不情之请,望货郎帮忙。
货郎虽然恐惧至极,但见这鬼妇人不像说谎,且模样可怜,就大着胆子问:帮你何事?
妇人继续说:在阴间,没有入土为安的停殡之魂,就不能得到阎罗审判以及轮回的资格,所以小妇人很好愿望是能得到棺椁收敛尸身,木质不拘种类,但求规整,并有一套寿衣加身,也就满足了。
货郎叹息:我这种做小本经营的人,身上哪有足够买一套棺椁寿衣的银两,实在力不能及,恐怕你所托非人了。
妇人却笑道:只要货郎应允,钱财不是问题。
她起身从那纸桌上拿出一根刻有小字的木簪,交给货郎道:小妇人三年来,每夜都到前面一里外禹门坊中曾氏大户家中做女佣,为其老太夫人伺夜,斟茶递水便溺,每月薪钱从未领取过半文,这根簪子是老太夫人喜欢时赏赐的,上面有曾氏家人认得的纹饰,货郎只需拿这做凭证,替我领取三年薪钱便是,以此做安葬费用,剩余多少货郎可收下,当小妇人酬谢。
姓荆的货郎没别的办法,只得答应,在鬼宅中勉强将就一宿,第二天睡醒,果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年久失修的破屋里,屋中既无妇人,更无纸皮桌椅,只有他背靠的灶台为实物,而昨夜那妇人给的木簪,就静静躺在货担上。
其后,他也不敢到这老宅的后院去察看妇人是否停殡,只是战战兢兢地揣好木簪,挑起货担赶紧离开。青天白日下,再回想昨夜的经历,犹如梦境,但货郎到底是守信之人,便拿着木簪寻摸到距瓶隐巷一里外的禹门坊内,问当地人,果然有姓曾的大户人口,便拿出木簪上门求见。
姓曾的主家听完货郎讲的来龙去脉后,惊疑不定,说老母亲数年前中风,所以半身瘫痪后,家中丫环年纪小,不懂照料,他确实为母亲请来一位李氏女佣,每天日落之后上工,观其周全稳重,不但任劳任怨,女红也甚好,常帮老母缝补衣裤,所以母亲也喜欢,会赠些并不贵重的小饰品,但她很奇之处,就是佣金一直不领,只说请求主家帮忙攒存,日后再一并领取云云,三年来已有十万钱了。
于是,这曾家主人陪同姓荆的货郎一起,再回到瓶隐巷那家老宅去寻找,果然在后院的柴房里发现一具覆盖霉烂孝布,已经被虫鼠啃食得七零八落的骷髅。骷髅的身边,还散落着两个银耳环和头绳,也是平时曾老夫人给的物什。
曾家便出面,请本地乡老作证,与货郎一起到镇上用妇人的薪资买来寿衣棺椁,又自掏几千钱送棺椁到附近道观中受斋经祭祀三日,才送出城去,择一荒野处掘土将其安葬了后来那货郎怎么样了?听故事的孩子们意犹未尽,纷纷追问。
后来,货郎就拿着剩下的钱走啦,再也没回来过,至于那鬼宅,因为无主,解放后就推掉建成公社粮仓了。
呀?这是真的假的?孩子们还不甘心。
呵,当然是假的了。讲故事的老奶奶扑哧一笑,扶着腰站起身,把小板凳拿起背在身后,都这个时辰了,我这老胳膊可经不起过堂风这般吹,得回家做饭去啦。
第15篇、品懂母爱
作者: 木瓜
每次早饭都是面条,妈妈,你能不能换些别的啊?“我开始向妈妈反馈。”妈妈煮的面条不好吃吗?“妈妈一脸尴尬。说到这里,我开始自责了,妈妈煮的面条的确好吃,但是天天吃,难免会吃腻的,我心里开始纠结起来……
接下来几天,依然是面条,没有改变。我开始对面条敏感了起来。
现在发展到,我一闻到面条的味道就想吐。
今天的早饭还是面条。我终于是忍不住了,”妈妈,我不想吃面条了,明天我要吃粥,面条一点也不好吃。“我边埋怨,边耷拉着面条。”妈妈煮的面条真的不好吃吗?“妈妈脸红了,尝着面条,停顿了下,说:”好,妈妈明天给你煮粥吃,煮粥吃。“有了妈妈这句话,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我一直都享受着粥……
今天早上,我边品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