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陈爱君,江西玉山人。中学物理教师,散文、诗歌爱好者。有不同的散文、诗歌散见于《西部文学》、巜钱江晚报》、《读者》、《早六点半》、巜绿风》、《情诗阁》等报刊、杂志及网络平台。
前两天,从一家电影院的门口路过,看到几个年轻的男女,手里都拿着一袋包装漂亮爆米花。
说起爆米花,几十年前的细雨,似乎穿越了时空,下在了今夜,打湿了我记忆的伞布。
爆米花,曾经是我们年少时,很美的一道风景。
村口的老陈,有一台爆米花机,平时挑着爆米花机,走村串户,吆喝着“爆一一炒一一米一一花一一啰"。那浑厚的男中音,不知让多少家的孩子们欣喜若狂。
都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这时的老陈,就不再是和先前的那样挑机串户了,而是直接把爆米花机摆放在村部的大埂上,来爆炒米花的人,都会排着队儿在那等着。但一般在那儿等着的,都是在家里不会做什么事,而又很不愿意呆在家里的孩子们。
老式的爆米花机,主要是一个形如葫芦的金属罐,罐体和盖头用绞轮连着,与绞轮正对的罐体上有一个凸岀的锁头。当把米粒倒进罐内,盖上盖头,盖头上的锁扣就和罐体上的锁头套上了。很后旋转盖头上的金属螺旋棒,就可以轻易地使罐体和盖头套得更加牢固,以避漏气。
爆米花的整套装置,包括爆米花机,风箱,炉灶,支架,小木凳和麻袋等。
爆炒米花时,老陈就把风箱放在左边,炉灶放在右边,自己端坐在小木凳上。呼啦啦地拉动风箱,炉灶里的火苗窜得很高,火红的火苗映照着发青的脸面,仿佛一下子就使老陈年轻了许多。老陈有时累了,也会让我们帮他拉拉风箱,转转爆米花机的,那是我们那帮孩子很求之不得的事情。
不过,这时的老陈虽然可以抽支烟、喝杯茶,但还是不时地在边旁不断地提醒我们,风箱拉动用力要均,摇把转动速度要匀。时间约过十来分钟后,连接在爆米花机上的气压计内的气压达到一定值时,就会停止拉风摇机,迅速地把爆米花机的头部伸进麻袋,进行起爆。
起爆前,老陈都会叫我们离他远点,我们也非常配合。掩着耳朵,几十双眼晴直勾勾地盯着爆米花机,等待老陈表演他的精彩魔法。
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原先装进机内的细小米粒,都一个个地变成了大胖子。这时的我们也都欢呼雀跃,若是有些爆米花洒落在地,我们之间就会发生激烈的争抢,有时难免会因一粒爆米花而发生争吵斗殴。不过一般的争吵,老陈是顾不上理会的,除非出现了严重的斗殴,他才会停下手中的活儿出来拉劝干涉。
从爆炒米花、爆炒玉米花,到爆炒年糕花,我记得是有一段时间的。因为十多岁时,我还没见过年糕。我*一次见到的年糕,是爆炒过的年糕花。它是白糖和爆米花搅拌在一起的冻米糖,而这种冻米糖是我拜年走亲时,东家回赠的礼品。
*一次吃着这样的冻米糖,真可谓是香甜脆口,和胃酥心。后来,记不得老家在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起了这种冻米糖,一直沿续至今。因此,要是现在有客人到我们老家,家家户户都有这种,用各种不同颜色的纸包装的冻米糖,招待客人。
写到这里,我想,爆米花是那么地受人欢迎,以致于它在高雅的电影院,也深受青年男女的喜爱。而它只不过是普普通通,习以为常的米粒加工而成。由此及想,我们无论是干什么样的普通工作,也无论是处于什么样的生活状态,只要我们肯于改变,敢于创新,不管是在什么行业上,都能绽放出生活的绚丽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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