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静(广州)
老爸,我爱你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父亲头发就是灰白自然的波浪卷发,眼睛大而充满着蓝光,透着英气的脸黑里透红。
孩提时的我总是喜欢骑立在父亲的肩头,觉得那肩头宽阔而厚重,也特别的安全。稍大些父亲就总是牵着我的小手走啊走,那时候我觉得父亲的影子特别的颀长而高挺。
当我渐渐长大记事时,父亲是勤劳负重的“牛”,是全家遮雨挡风的“屏”,是撑着大厦的脊梁,是我遇到困难、阻碍的救星……被呵护的感觉是那么幸福又令人憧憬。
父亲啊,印象中的你,肩膀上常常是老皮脱去又见新皮呈老症,手心里的茧是硬了脱,脱了又硬,手背上未到隆冬就皱褶出一道道皲裂的缝。
父亲在我们兄妹三人中很疼爱我,每次出差都把本来就很少的差旅费省下一点给我买当地的特产或是小礼物,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总是会高兴的上蹦下跳,外婆也总是会埋怨父亲对我很偏心。
由于从小我就受父亲的宠爱,所以遇到一点点不顺心的小事也总是喜欢在父亲面前耍大小姐脾气,甚至会抱怨父亲不爱自己了,特别是我去当兵那年,分别时都不曾回头看我一眼。当时的我伤心的泪流满面,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不看我一眼?母亲悄悄告诉我:不是父亲不爱你,而是父亲将爱藏在了心底。
前段时间,李健在《歌手》上,凭借一首毫无炫技高音、华丽词藻的《父亲写的散文诗》,催逼得多少人落下了热泪。一直以来,大家都把李健称为音乐诗人。他的音乐,一直都是一条缓慢流淌的河流,一路静默流淌,裹挟了世间的各种感情,用声音和内心的力量,让你直面真实的内心世界。
印尼《千岛日报》刊发曾静作品《童趣》,原载6月1日《南粤诗苑》微刊
歌中的故事,也不外乎是两代人的故事。彼时的"我",就是那个哭了一整天闹着要吃饼干的孩子 ,家里的窘迫从来都不是一个孩子顾虑的,但就算是那个站在庄稼地里能担起一家粮食,走在集市上能扛起撒娇耍赖的幼童的、那个顶天立地的父亲,也会为孩子的心愿低下头颅压低嗓门。
听到这首歌我无不为之动容,生活的艰辛,命运的无常,生死轮回的苍凉,父爱的厚重在这短短的一首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倾听至此,我不禁想到龙应台在《目送》中的一句话:"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在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在那种艰难的岁月里,那一幕幕、一幅幅、一叠叠、一摞摞关于父亲的怎么也抹不去的剪影硬是深深的烙满了我的心灵。父亲节就要到了,父亲再也不能在我的的身边陪伴,我也再吃不到父亲做的美味佳肴,我只能翻开日记本上父亲记下的一些生活琐事,毫无韵脚、逻辑平仄可言的句子,读出来虽也是寡淡无味乏善可陈,可现在我眼里,那已经成了钻心的痛。平淡无奇的日子,仿佛父亲的余生,一眼就望得到尽头,就连坎坷磨难都如预先设定好一般,一览无余。能预知未来的生活早就失去了趣味,一如那清汤寡水的日记。
父亲,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他用那坚实伟岸的身躯将我擎起。父亲,是一架登天的长梯,用他的高度帮我攀登梦想之巅。父亲,是一条淙淙流淌的河流,用他毕生的血液灌注我茁壮成长。
父爱如山,其实,爸爸你可知道,我每天都在回想和你在一起的欢声笑语,等待你给我的爱。老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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